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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9) (第2/3页)
。 随着他的动作加快,她娇嫩白皙的乳房也随着轻微到快速地晃动。 见她迟迟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他将手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在她阴蒂的位置附近来回揉捏。 “啊,别…别摸,好难受,想……” “想什么?” 她觉得羞耻,不肯开口。 “想什么?说出来,不然我再快点?”他手上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别…”这副她害羞的样子是极为罕见的,与平时的豪迈洒脱背道而驰。 他瞧着她害羞的样子,手上的速度快了许多。 她终于卸下羞涩,喊出了声音。 张素素被自己的娇喘吓了一跳,她连忙又捂住自己的嘴,将呻吟阻挡在手掌中。 陈之濡将她的手挪开,“忍不住就咬我的肩膀。” 她倒是没有犹豫,转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湿润的唇舌在他的肩头,夹杂着她极力压抑着的暧昧模糊的低吟,上气不接下气,嗓音细腻。 他说的没错,开始时的难受和疼痛已经完全在此刻被恋人的温柔与柔情所带来的舒适快乐所抵消。 他与她吻着,默契地一刻也不愿分开,滚烫的肌肤相亲在这冰雪天里,化成缠绵,他们完全融合,留下彼此的痕迹。 但与他不同,这一切对她来说,是一场仪式。 从此时起,她将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了他。 从那天起,他们就在众人的眼皮子下面,悄无声息地恋爱着。 出去打猎时,张素素那匹棕色的快马再也没有飞驰过。 她从没感觉日子过得这样快,却也从没感觉日子过得这样慢。 她想时间慢一些,将这些体会一点一点刻在心里。 又想时间快一些,好与他如此甜蜜地过完这一生。 睁开眼,闭着眼,脑子里都是他,即便他就在面前,她也在想着他。 他在她的目光中好像有一股能力,只要他出现的地方,不论什么,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可亲可爱。 冬日木屋里烧得暖和的炭盆,夏天流淌着青草香的溪水,山间像棉花一样松软的云,傍晚映照了半边天的霞光,她生命中体验过的所有美好,都不及他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样子,他抬头看山样子,他端起酒杯言笑的样子,他与她不舍得分开亲吻的样子。 给绑架来的小财主送饭的她唱着曲儿。 小财主看了一眼丰盛的饭菜,又看着一脸红光满、目笑意的张素素,差点儿没吓背过气儿去,哭得几乎都快说不出来话,“你是要杀我了吗?你肯定是要杀我了。这饭里肯定有毒,我不吃。” 白天里无法表达的柔情蜜意,到了夜晚会加倍地释放。 他充满了精力,而且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 她则天生不允许别人占据主导,他教她一些新的方式,她便很快就能将他反攻。 这是她的第一次经验,他将她体内潜藏着的力量完全释放了出来。 爱与快感夹杂着的性事,让人生理与心理都被占满。 夜晚,她裹着小袄,悄悄跑进他的房间里。 他一听动静便知道是她来了,掀开被子把她裹紧,感受到她冰冷的手脚,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处给她焐,“小丫头,乱跑什么,不怕冻着。” “我好像是冻着了,”她吸了吸鼻子。 “那看来我也得生病了。” “为啥?” 他亲了亲她带着凉气的小嘴,“因为这样。” 她推开他,“算了,我养好再说。” 他却丝毫不在意,“我巴不得你传染给我。” “这又是为啥?” “比起咳嗽头疼流鼻涕,不能抱着你会让我更难受。” 这话让张素素像是吃了蜜,她又亲了他一口。 陈之濡抱着她,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