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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4) (第2/2页)
得一见的,泪花在眼眶打转。 陈之濡收完针,用酒精棉按在她屁股上,“药打完了,以后没了。” 张素素听完这话,才松了一口气。 连樱忙问,“那还用再打吗?” 张素素又绷直了身体。 看着张素素紧张的样子,陈之濡轻扯嘴角,故意说,“当然了,需要赶紧弄点药回来,估计,得再打个几天。” 张素素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她只觉得浑身都疼。 养了几天,张素素好了许多,她坐在床边,撩开衣服想看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势。 她刚把衣服脱干净,就听见门响。 是陈之濡进来了。 “哎,你这人!咋进大姑娘的屋跟自己家似的!”张素素手忙脚乱的从床上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胸前。 陈之濡端着托盘,里面是绷带纱布还有药。他不以为意,“藏什么藏,你昏迷的时候哪儿我没看过。”他把托盘放桌子上,“别穿了,等会儿还得脱。” 张素素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不疼吗?”陈之濡看着她,她肩膀上白色的纱布已经渗出血了,想来应该是刚才躲他的时候挣开了伤口。 “趁人之危!” 陈之濡走到床边坐到她身旁,看着惊弓之鸟般的张素素,抬手拉住她另一只完好的胳膊,猛地将她拽到自己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张素素一抬头便对上他的目光。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 跟她平常见过的人都不一样,嫩肤窄额,双眼炯炯,身上还隐隐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陈之濡眼珠向下移,瞟到她起伏的胸口,又看着她写满局促的红脸颊,“你这样的危,我倒是挺想趁的。”他松开她的胳膊,“但是现在没兴趣,赶紧换药。”他去桌子边,端着托盘再次走到床边,戴好手套,拿起沾了药的棉花,“快点儿。” 张素素的胳膊疼得不行,她看着陈之濡许久,才磨磨蹭蹭地将挡在胸前的被子放下。 她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肚兜,看似是挡着了,但其实一片春色尽落在他眼底。 张素素常年在这雪山里,生得极白,娇乳不大却挺立着,嫩粉色的一对乳头在白衣衫下显得格外扎眼。 给她做手术时他已见过这对儿嫩肉,可当时他根本就心无旁骛,眼里只有那一片血糊糊的伤口。 但是眼下,她这含羞带臊、若隐若现的样子,反倒裹上了一层少女的朦胧。 他定了定神,将她原来的绷带取下。 “嘶...”她疼得皱紧眉头,闭着眼睛侧过脸去。 “疼么?”他问。 “不疼。”她咬着牙说。 倒是挺倔,陈之濡想着。 伤口在愈合,新肉也在长,给她搽药时,陈之濡的手很轻,弄得她又疼又痒。 张素素回过头,“你轻一点,弄得我好痒。”她的声音就洒在他耳边,原本是一句抱怨,可这语气和内容,在情场老手的耳朵里听来就是另外一番意思。 他放下手中的药,“我给你治治?”语气轻佻,眉眼里也带着笑。 “咋治啊?”她问,“用啥药?” 看她一副天真样子,倒瞬间掐断了陈之濡心里的火,他将药再次拿起,不怀好意地说,“好办,用这个治。” 他抬手,趁她不备,将棉花整个摁在她伤口上。 疼痛和灼热的蛰感让张素素恨不得当场跳起来。 “不痒了吧?”他给她包好伤口,得意地看着她。 张素素杀了他的心都有,上次是拿针扎她屁股,这次又故意用药蛰她,她怒视着陈之濡,抬手就是一个内扣,把他的小胳膊向反方向翻着。 “哎,你干什么!”陈之濡被她擒住,还不了手,“跟你闹着玩儿还生气了。” “我也跟你闹着玩,”她手上再发力,他的指头都白了,“痒不痒?”她故意这么问,“我给你治治。” 只顾着发狠,她却没注意到这个动作让他们两个人的胸膛几乎快贴到一起了,陈之濡本就比她高,低头就又扫到了她胸前的景色,“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他竟然还能用着调戏的口吻,眼睛撇着她的一览无余的胸脯,“就这么想让我看?” 张素素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看,恼羞成怒,撒开他的手,向后坐了坐,重新用被子盖好自己。 “伤口在愈合,别乱动。”陈之濡将废弃的医疗垃圾收拾好,突然又回过神来逼近张素素,低声道,“不过,如果你为了让我来看你,故意挣开伤口,也行。” “滚你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