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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5/5页)
,你便得侍寝,躲不开,也逃不掉。” ??平心而论,司马睿的技术并不差,只是这具身体在这方面十分迟钝,隐有些x冷淡的征兆,加之俞馥仪心里也不乐意伺候他,两方面相加,故而才有现在的效果,不过到底内里某处还是起了些许水花的,这会被他强行破门而入,倒也不会像往日那般疼痛非常,她也就懒得搬出一堆典籍来说教了,横竖不过盏茶的工夫罢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司马睿原还憋着气,打着弄疼她的主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结果人没折腾到,倒把自己累的够呛,冷静下来后便有些泄了气,不咸不淡的动作着,琢磨着赶紧完事歇息算了,谁知这一走神,也不知怎地竟使两人位置掉了个个儿,等他回过神来时,俞馥仪正以一种颇为不雅的姿势趴在炕床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后,两手掐着她的纤腰…… ??司马睿险些给吓晕过去,自来召俞馥仪侍寝都是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何曾如此奔放过?他连忙就要抽身,退到半路又觉有些可惜,于是又溜了进去,偷偷摸摸的动作了几下,恰好俞馥仪脑袋埋在竹凉枕上以致呼吸间有些不舒服,无意识的清了下嗓子,结果这一嗓子犹如晴天霹雳,一道闪电顺着他的脊椎一路直下,汇聚到下半身,生生将他劈的释放了出来。 ??竟然被吓“尿”,司马睿简直要哭了,从俞馥仪身上翻下来,扯过她脸上的帕子盖住自己的脸,恹恹道:“不许跟朕说话,朕要安置了。” ??一炷香的工夫都没到,若换作自个是男人,只怕也羞的没脸见人了。俞馥仪以手掩唇轻笑了下,然后起身去了净房,自个沐浴完毕,又端了一盆水进来,绞了帕子替司马睿擦身子,也不知他是真睡还是假睡,总之过程中一动没动,挺的一手好尸。 ??* ??毫无意外的,第二日俞馥仪醒来时司马睿已然离开,谷雨边帮俞馥仪梳头边纳闷道:“今个不是大朝的日子,皇上竟起的比大朝的时候还早。” ??俞馥仪笑了笑,一脸无辜的说道:“想必是有重要的奏折要批,抑或是有重要的臣子要召见,总归都是前头的事儿,不是咱们可以过问的。” ??“娘娘说的是呢。”谷雨附和了一句,端来镜子,照给俞馥仪看,俞馥仪抬头扫了一眼,随口道:“不错。” ??谷雨得意一笑,随即想到什么,忙道:“李元宝一早就在外边候着了,说娘娘起来了便告诉他一声,他有极好笑的事儿要说给娘娘听呢。” ??“极好笑的事儿?”俞馥仪挑了挑眉,点头道:“叫他进来把。” ??“给娘娘请安,娘娘今个儿穿的可真好看,这要往御花园里一站,那些蝴蝶蜜蜂的,只怕都落到娘娘头上来了呢。”李元宝利落的打了个千儿,满脸堆笑的献媚了一番,这才幸灾乐祸的禀报道:“丽妃作来作去,到底把皇上给作的离了心,今个一早她身边的琥珀在长春宫门口拦住圣驾哭着说她吐了血,结果皇上不但没去启祥宫看她,反倒叫人拉了琥珀下去打了二十个板子……” ??谷雨还对上次丽妃派琥珀到长春宫抢人的事儿耿耿于怀,这会子听说琥珀挨打也没什么同情心,只冷笑道:“算她识趣,没敢进长春宫的门,不然皇上不责罚她,我也先抽她几个耳刮子。” ??丽妃本生的并不出众,只是爽朗大气能文能武的性子招司马睿喜欢,这才一路扶摇直上,成了从一品还带特别封号的妃子,结果妊娠后便开始作天作地,小产后更加变本加厉,直把司马睿的耐心折腾尽,转投了郑贵妃的怀抱,她自己也落下了个下红不止的毛病,若能收心养性好好调养,过几年身子养好了,兴许还能东山再起,谁知她根本不知吸取教训,竟不管不顾的闹腾个不停,这是唯恐自己不能彻底失宠呢。 ??李元宝闻言“嗤”了一声,打趣谷雨道:“你呀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是谁昨个还在那长吁短叹的说琥珀可怜,去御膳房要碗燕窝都被人推三阻四,这会子又要抽人家耳刮子,真真是六月的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谷雨冲李元宝吐了吐舌头,挥拳道:“她可怜归可怜,但要是招惹到咱家娘娘头上,我照抽不误。” ??李元宝呵呵笑道:“知道谷雨你最衷心,不过你这表忠心的大戏若是再唱下去,只怕要误了请安的时辰了。” ??谷雨斜了眼时辰钟,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搀起俞馥仪,架着她往外走。